于是二人折返。很快回到了來時(shí)在山坡上路過的一片洼地。乍看并不如何顯然,因?yàn)檫@片洼地的面積著實(shí)不小。
“還需要適當(dāng)?shù)男拚??!弊幽量戳丝春螅f道。洼地陷下的并不工整,兔子還是可以從很多地方輕易跳出,否則這大片洼地恐怕早就圈住不少不甚落入的小動物了。
“那就修整吧!”路平說著,立即動起手來。子牧也是積極跟上,整整一圈洼地的邊緣,或扎成籬笆阻攔,或修出相當(dāng)?shù)母叨取S昧藬?shù)個(gè)小時(shí),終于修理出了個(gè)模樣。
“行了?!甭菲接肿吡艘蝗z查了一遍后,確信地說著。
一旁坐在樹下喘氣的子牧紅著臉。這兔圈說是兩個(gè)人一起弄的,他真的不好意思承認(rèn)。他那完全未復(fù)原的身體趕山路就趕得精疲力盡,現(xiàn)在修這兔圈也根本沒幫上太多忙。干一會歇一會,像極了那場新人試煉。雖然沒被路平扛著,但子牧感覺也差不了多少。
“你怎么樣?”末了路平還關(guān)心他,子牧有心一頭撞死在這樹下。
“我沒事?!彼绱嘶卮鸬?。
“餓了吧!”路平將肩上扛著的一大叢樹枝甩在了地。子牧一看,樹枝上結(jié)著些尚還青澀的果實(shí)。
“這……不是誰種的吧?”有過兔子的前車之鑒,子牧也謹(jǐn)慎了,別這個(gè)吃了回頭又讓他們兩人伺候瑤光峰上的果樹一個(gè)月。
“放心,有遇到過路的師兄,我問過了,野果?!甭菲秸f道,子牧的擔(dān)憂,他當(dāng)然也考慮到了。
“哦,那就好?!弊幽琳f著從樹枝上摘了兩個(gè)下來,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果子。隨便用衣袖抹了抹后,一邊扔給路平一個(gè),一邊隨口咬下。
“呸!”子牧咬完就噴了。酸、澀,還未完全熟是原因之一,但就這種程度,熟了也不會好到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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