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是這個大陸最有錢的家族,比三大帝國的皇族還要有錢也說不定。孫迎升,就是孫家這一代的長子,未來家主的第一候選人?!弊幽琳Z速極快地介紹著。
“哦?!甭菲近c了點頭表示了解,卻沒有多大的驚嘆。對錢這個東西,他的概念并不深刻。切身有體會,那還得說是從峽峰城到北斗學院這段逃亡生涯。但是身無分文開始跑路的他也沒有因此產(chǎn)生多少局促,他對物質(zhì)的要求實在很低。
對于路平這種不表示驚訝的態(tài)度,子牧也見怪不怪了,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才能觸動路平的神經(jīng),讓他流露出強烈一點的情緒。
“挑房間吧!”路平說道,但事實上他也沒有挑,只是很隨便的走了個方向,然后推開了一扇門。
房間不大,但卻落滿了灰塵,不知有多久沒有人居住過了。從一院到五院,人數(shù)從來都是遞減。大部分很快都會搬離北山新院,一直停留,乃至搬到五院的人是極少的。孫迎升剛剛也說了,算上路平和子牧,眼下也只是六個人。也就說,當初那一批的新人,只有四人眼下面臨被踢走的危機。這個退學率還是很低的,畢竟能入北斗學院的沒幾個平庸之輩。
路平很隨意地就選好了房,至于子牧,眼下哪有心思在這上還挑挑揀揀,很順手地就也住到了路平的隔壁。路平里里外外的開始打掃房間,子牧卻沒這個心情,躺在滿是灰塵的床上,怔了整整一個上午。想自己在天武學院的過去,想自己剛到北斗學院山門,在那群英薈萃的新人堆里的震撼,再到認識路平,到得知通過新人試煉那一瞬間的驚訝和激動……
一切發(fā)生都才不過幾天,而對子牧來說,這幾天,無論發(fā)生了什么,無論尷尬還是難堪,他的心底都是雀躍的,因為他加入了北斗學院。
而現(xiàn)在,激動和歡喜他尚沒有消化,卻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子牧想著,眼淚不由地就流了出來。
“當當當。”門響。
“誰?!弊幽粱琶κ昧艘幌卵蹨I,叫道。
“該吃午飯了?!甭菲浇械?。
“我……來了?!弊幽帘緛硐胝f自己不想吃,可是又一想,自己總是這么一副意志消沉的死人臉給誰看呢?加入北斗學院,本就是他意料之外的驚喜,自己沒這資格,這不是早就已經(jīng)有過認識的事嗎?現(xiàn)在也不過回歸正常,自己哪來的回哪去,在這唉聲嘆氣的,實在太不大氣。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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