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一次冒昧造訪,居然就有收獲?!眮砣艘贿呎f著,一邊走進五院來到了霍英身邊。
“剛剛,好像聽到大師兄說了句臟話?”一頭銀發(fā)的嚴歌,望著霍英微笑說道。
“你怎么來了?”霍英沒有回答這問題,而是反問著嚴歌。雖然嚴歌的來意他其實已經(jīng)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陳楚剛剛從這里回去后,就讓我來看看?!眹栏枵f道。
“你們真是太多事了?!被粲⒄f道。
嚴歌的目光卻是落在地上,望著幾處剛剛清理過血跡的新鮮痕跡。他算是最勤來五院的一名??土?,清楚這里每一位的習慣,自然也知道這些痕跡意味著什么,看起來,好像比起陳楚和他說的情況還要嚴重一些?
嚴歌卻沒有點明這一點,只是如往常一樣的,示意霍英遞手給他。
霍英將右手伸過,每月三次的定期診斷,他都已經(jīng)習慣,多次拒絕,但都拗不過嚴歌堅持,也就只能一月任由他三次的擺布了。至于嚴歌多次開出的藥劑,他吃起來可就隨心所欲了,嚴歌再苦口婆心,他也沒怎么認真理會過。
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沒得救的。嚴歌所做只是略盡人事。
反正都是這樣,何不自在一些?每月任由嚴歌診斷三次,便被他當作是領情這些人的良苦用心了。
可是這一次,他從來沒有過的,竟然有些期待,有些緊張的,等候起嚴歌的診斷來。
半夜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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