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歌……
靳齊一直在琢磨著這個名字,琢磨著這個人。
作為青峰皇家的二皇子,嚴歌自幼聰慧過人,隨著年齡的不斷成長,在青峰帝國上下也越來越具人望。年過二十,從朝野到民間,就漸漸有了議論,都覺得比起大皇子嚴鳴,嚴歌更具備繼承青峰帝國的才能。
兩年后,二十二歲的嚴歌,來到了北斗學院。
此時的青峰帝國,廢長立幼的呼聲更高,嚴歌被送北斗學院,著實像是前來鍍金,為廢長立幼打下更加堅實的借口。
然而這一送,可就是十四個年頭。久離朝野,遠在山中修煉的二皇子嚴歌,幾乎都要被世人給遺忘了。
鍍金?廢長立幼?
到此地步,還看不出當中的意味的,恐怕就只能是蒙昧無知的孩童了。
嚴歌,這算是被流放了,北斗學院,如此來看倒又算是一個極其安全可靠的流放之地。
如此被對待的嚴歌,他甘心嗎?
靳齊在沉思的,就是這個問題。嚴歌天權峰來得勤,和他打的交道自然不少。靳齊回憶著這過程中他所接觸到的嚴歌表現(xiàn)得種種,但是結果,他看不出嚴歌有半點不甘的情緒。因為從嚴歌身上,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過有什么**和野心,哪怕是他正當紅地來到北斗學院,全天下都以為這是青峰帝國廢長立幼的前奏時。
然而看不出嚴歌有半點不對,卻沒有讓靳齊解除對嚴歌的懷疑,因為有一個清晰的事實,就一直擺在他的面前。
兩天前,四房補過小薊和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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