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鵬祥冷冷凝視向何言風(fēng),“我發(fā)現(xiàn),叫你過來,興許就是個錯誤。”
對于孫鵬祥的冷眼,何言風(fēng)毫不在乎,“我能過來,你就知足吧,畢竟除了我,這種事情,你還能找誰?”
孫鵬祥語塞。
貌似除了何言風(fēng),他還真的不知道找誰。
倒不是沒有別的朋友了。
而是別的朋友關(guān)系都沒有到這種可以以誠相待的地步。
不爽地撇了撇嘴,孫鵬祥直接在何言風(fēng)面前擺了一瓶剛剛打開的啤酒,“這一次,你可不能像之前幾次那樣了,我擱那兒買醉呢,你在旁邊噸噸噸地灌可樂?!?br>
以前,孫鵬祥失戀買醉,何言風(fēng)都是能喝就喝,稍微感覺撐不住了就換可樂。
不過這次他可沒有這個打算,同時不忘埋汰:“你以為喝可樂容易啊,哪一回你失戀,我不是得因為碳酸飲料飲用過度而打嗝好幾天?!?br>
孫鵬祥呵呵一笑:“所以,今天,你小子也別扭扭捏捏了,就懟這個,喝多喝少隨你,前提是必須敞開了?!?br>
何言風(fēng)無語地斜睨了他一眼,“交上你這樣的哥們,算我倒霉?!?br>
兩人邊吃、邊喝、邊聊……半個小時后,孫鵬祥突然垂頭喪氣道:“老何,你說,我是不是有什么葬愛體質(zhì),這一路來,我這情路,坎坷得,就跟取經(jīng)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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