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江舟不會說似的,自問自答道:
“看你談吐,不是一般人家可養(yǎng)出,還頗有幾分書生意氣風骨,是稷下學宮?是儒門?不對,那些酸腐之輩,自命風骨,不會自降身份,做這種遮遮掩掩之事。”
“你體內氣血雖弱,也毫無修煉痕跡,卻已有幾分純陽氣象,精純已極,”
“我兵家所修,雖也精純,卻霸道鋒銳,可不像你這般滑頭。”
“天下間能煉出如此精純的純陽氣血的,不外乎三處,”
“純陽宮、龍虎道、大梵寺,不過這三處非道即佛,你身上毫無佛道氣息,”
“你這不顯山不露水的,看著像是毫無修煉氣息,但從你的心跳,血流,筋肉,外皮,本將一望即知,”
“如此內斂,倒和純陽宮有幾分相似,”
“只是純陽宮道人,乃于真陰中修一點純陽,天生帶著幾分冰寒之象,你也沒有……”
李玄策打量著他,越看越好奇:“本將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何人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來?”
“……”
江舟半張著嘴。
很想說一句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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