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第二天酒醒了,嗯……這人——她心里快速對許頌千的行為可能進行了幾種發(fā)展分析——也不會對她怎么樣。
可惜她現(xiàn)在清醒著,只能靠想象力而難以舍下臉皮靠行動力。
半落下眼睫遮擋有可能自上而至的視線,她利用兩人靠近的身高差和距離差,偷m0瞧著不遠處的那兩瓣薄唇。
耳朵上的那只手還在m0索,動作很輕,顧及著不要扯到她,幾乎就像是兩瓣唇銜著珍珠在那滾過。
張從珂不知什么時候屏息,沉浸在幻想里,動作很小地抿了抿唇。
“想親就親?!?br>
許頌千終于戴好了一邊的耳朵,正過身來看著她,眼底鋪滿笑意。
“什……什么,誰想……啊——”
被抓個正著的張從珂下意識就是反駁,慌亂間,耳后那塊敏感之地被人偷襲得逞,sU麻的癢意自那處陡然刺激,蔓延直整個上身,讓人眩暈。
恍惚間好像聽到一聲輕笑,有溫柔的嗓音穿透那些朦朧,輕輕落到心上:
“我?!?br>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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