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已有兩年了,這兩年中為了給祝擎上位做準(zhǔn)備,祝衍之給了他許多機(jī)會,祝擎也爭氣,賑災(zāi)救糧這些事做的都很好;邊境蠢蠢欲動時他也主動請纓,帶兵上陣殺敵,即使祝衍之心里擔(dān)憂但他也知道,雛鳥總有一天會自己在天空飛翔,于是派了自己的影衛(wèi)跟在他身邊,直到凱旋。就這樣祝擎也逐漸有了民心,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下一任君王。
而很快就是祝擎二十歲生辰,原本他想在這一天立他為太子,可一封密信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在這兩年間,有時候自己實(shí)在想念的緊了就派人把祝擎叫進(jìn)宮里,摟著他坐一起敘敘家常,他不再叫祝擎陪他一起睡覺,只怕宮人的閑言碎語,惹祝擎不高興。
可現(xiàn)在祝擎是野種了,他沒道理再繼續(xù)顧忌他的感受了,他要折磨他,折磨這個給王室蒙羞的野種,折磨這個讓他所有努力付之東流的野種!
“父王。。。什么意思?什么野種?”祝擎驚訝地抬起頭望向那個美麗矜貴的男人,一雙虎眸里泛起了一股水霧,但更多的是不解與驚訝。
“哼,你自己看看吧!”祝衍之將幾封書信甩在地上,祝擎用肩膀蹭著地板蠕動過去,待看清信上內(nèi)容,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不。。。不可能。。父王,兒臣是您的兒子,我不是。。我不是野種。。父王,求您告訴兒臣,兒臣是您的兒子?!彼σ苿拥阶Q苤哪_邊,用頭去蹭祝衍之的小腿,祈求他不要說他是野種。
“滾開,你這個骯臟下流的賤種!”祝衍之用極盡羞辱的方式,白皙的腳踩在那種剛毅的面龐上,將他踹開。
發(fā)絲散亂,一縷黑發(fā)落在印有紅色巴掌印的蜜色面龐上,那雙大眼里噙著的淚欲落不落地在眼眶中,這個他疼愛了二十年的孩子此時狼狽地躺在地上,似乎在抽泣,喘著氣胸膛也隨之起起伏伏,猩紅的兩點(diǎn)早就在剛剛的動作中徹底露出來,引著祝衍之的視線。
“嗚。。。不要。?!弊Q苤酒鹱G娴念^發(fā),將他扯向自己,然后在祝擎的震驚中吻上那張厚實(shí)飽滿的唇。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似是泄憤一般他將那唇撕咬地血跡斑斑,將不聽話的舌頭卷入口中死命吸吮。
祝擎的舌根被吸的發(fā)麻發(fā)疼,他想推開祝衍之,可手卻被死死綁在身后,他一身的武力早在來的路上就被喂了藥,使不出來。
他的孩子還不會接吻,連接吻時要呼吸都不知道,他松開被吻的快要窒息的祝擎,此時的祝擎臉色微紅,嘴唇紅潤上面閃著一層光澤,莫名的帶著一絲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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