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的地方在更里面,手指夠不著,得用別的。”姚謙道。
“別的?用什么?”喬拙疑惑道。
姚謙垂下眼瞼,沒有搭話,而是自顧自地解開了褲腰帶,半褪下外褲。
喬拙看在眼里,慌在心里,聲線發(fā)顫地問道:“小少爺,涂藥為什么要脫褲子?”
姚謙瞥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來,“當(dāng)然是用本少爺?shù)拇髮艁斫o你涂了?!?br>
解鈴還須系鈴人。用雞巴搞傷的地方,自然要用雞巴來抹藥。
內(nèi)褲被扒下的瞬間,一根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大屌立馬彈了出來,高高地昂首在姚謙的胯下,那模樣要多威風(fēng)有多威風(fēng),尤其和喬拙那根綿軟的物什一比,更是神氣活現(xiàn)的,非常有氣勢。
“不要……”喬拙拒絕道,扭著肉臀就往后挪。
姚謙快速地往自己的柱身和龜頭上抹了藥,旋即屈起一條腿跪在床板上,另一條腿支在地上,雙手掐著喬拙的腰肢,把想要逃跑的喬拙給拉了回來。
他把自己沾滿了白色脂膏的大屌對準(zhǔn)喬拙的女穴,往前一挺腰,龜頭就這樣順利地被吞入了。
“啊嗯!”身體被異物侵入,喬拙揚(yáng)起脖頸短促地吟叫了一聲,“噫……雞巴又溫又涼的,感覺好奇怪……唔啊……”
姚謙的藥脂抹得不勻,柱身上有的地方抹得多,就很涼,有的地方抹得少,被他的肉棒的熱度給融化了,就有些溫?zé)幔邶旑^上抹得最多,那里也最涼。
這脂膏滑膩非常,有了它的潤滑,進(jìn)入的過程也格外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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