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只好照辦??刹恢朗遣挥媚苁种紊眢w實在沒力氣、還是因為又被玩弄敏感帶,他抖得越來越厲害,舔得越來越慢。
蘇路又給他的碟里填了點營養(yǎng)液,托著腮算賬道:“對了,跟我說說,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副官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黑發(fā)雌蟲又一次僵硬了,不敢置信地側(cè)過頭。
“我……我被肏射了十幾次……”他用哭叫到嘶啞的聲音輕輕地說,忍著羞恥據(jù)理力爭道,“比……比八次多……”
蘇路用食指描著他屁股上計數(shù)的黑線,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承認道,“是啊沒錯,但是……這和我問你副官的事有什么關(guān)系嘛?!?br>
艾伯特的記憶力看起來真的很不錯,立即回想最開始的情景……確實……無論是哪位雄蟲,都沒給過他會放過副官的承諾。黑發(fā)雌蟲的呼吸逐漸粗重,胸膛不停地起伏……
蘇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積蓄怒氣值,然后在突破某個臨界值后撲上來拼命。他嘗試打斷蓄力,用力扯了一把艾伯特的陰蒂,成功讓艾伯特抽搐著癱倒在地板上,撞翻了碟里那一點點營養(yǎng)液。
“你不說的話,我問雄蟲保護協(xié)會也是一樣?!碧K路說。
“不……請不要……他、他已經(jīng)是其他雄蟲閣下的……雌侍了……”
艾伯特閉了閉眼睛,臉上掛著白色的液體流著淚喘息道。
黑發(fā)雌蟲的手還保持著乖乖掰開屁股的姿勢,姿勢怪異地在地板上蠕動,摸索著朝蘇路靠攏。在碰觸到蘇路的膝蓋后,他伸出舌頭,急切地胡亂舔著蘇路的身體哀求道:“肏我吧……求求您肏我吧!我會一直聽話……我什么都能配合……”
“我操你,那你的觸手雄主操什么?”蘇路注視著眼前這個努力保護屬下的好長官,好奇地問。
艾伯特又不動了,幾秒鐘后,他終于想到了辦法,放開自己的屁股,向著蘇路伸出手,想要緊緊抓住面前的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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