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楊管事臉色分外難看,但還是咬牙點(diǎn)頭:“行,我明兒讓人送來。”
“不成。”葉流嵐搖頭,“今日事,今日畢,你若跑了怎么辦?!?br>
四吊錢便是四千枚銅板,重量都得好幾斤,楊管事自然不會隨身攜帶。他翻了錢袋,撿出幾粒碎銀子,約摸著有四錢,便遞了過去。
等到葉流嵐伸手接過,楊管事才悻悻道:“欠條給我,我這便走?!?br>
傅抱星道:“你賠了他的醫(yī)藥費(fèi),但我家里的桌凳還未賠我?!?br>
楊管事一口氣又上不來,被這三人氣的青筋直冒:“你想怎樣!”
“家里的桌凳倒不是什么值錢玩意兒,只是那水缸里的水瓢,是我祖?zhèn)鞯膶毼铩备当强礂罟苁履樁己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剔骨刀,“嵐哥兒,值多少?”
葉流嵐沉聲道:“那水瓢傳了八百年,王朝都換了三個,可惜只是個水瓢,價值也不高,不過四貫大錢還是值得?!?br>
楊管事被這倆人一唱一和氣得渾身哆嗦,但一看那染著血的剔骨刀,什么脾氣也不敢有。
只是他身上的錢實(shí)在不夠,去幾位打手那里借了些才又湊夠四錢銀子,恨恨地扔了過去。
傅抱星收了錢,把欠條還他,剔骨刀往腰后一插,仍舊是穿著那身血色短褐,冷著臉離開了。
楊管事丟了面又賠了錢,自然不甘心。他放了狠話:“你們等著,這事兒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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