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種平民高階向?qū)В瑳]有家族背景,成為公眾哨兵的撫慰工具大概是唯一的結(jié)局?!?br>
“有家族的向?qū)н€可以選擇與哪個或哪些哨兵聯(lián)姻,即使無法擁有完全的自由但還可以保有一定的選擇權(quán)。”
“而對于我們平民階級,做一個普通人是最正常且平凡的;覺醒成為一個哨兵也是運氣極好的事情……但是,覺醒成為一個向?qū)П闶亲钤愀獾慕Y(jié)果。平民向?qū)]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經(jīng)由社會分配,多少個哨兵是你的責(zé)任,需要定期進行精神清理……包括普通撫慰和深度撫慰。”
“為了不擁有這樣的未來,我選擇了進入軍部?;蛟S沒有人會想到我會這樣選?!比魸奢p笑了一聲,那笑聲里是否帶了點自嘲,以撒沒有聽清,他只是板正地坐在花園中心的長凳上,假裝自己是顆石頭是塊木頭是個不會回應(yīng)的傾聽者。
“成為軍醫(yī)之后——或許軍隊撫慰員這個名字更貼切一點,確實是有了一點主動權(quán),我可以拒絕不喜歡的對象提出的深度撫慰,但無法拒絕普通的淺層撫慰。這也是出現(xiàn)剛才那種情況的原因……大多數(shù)高層軍官是不屑于找向?qū)У模麄兿矚g自己挺過精神侵蝕直到萬不得已時,但那種普通的士兵……他們就很喜歡來搞這些……”
若澤停頓了一下,伸手擋在了眼睛上,好像是嫌這人造太陽的光芒太過刺眼:“浪費你的時間了,我同你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只是希望你不會也遭遇我現(xiàn)在這種事情。”
陽光下,身旁沉默的男人依舊冷漠地像塊化不開的冰,他仰頭不知在注視著什么,或許在思考,若澤感受到他周身凌厲若刀鋒的氣勢弱了些,陽光下某種未成熟的水果顯露出一點它青澀的酸味,融進溫和的甜橙中。
“啊,時間太久了,我們回去吧?”若澤晃了晃神,站起身,臉上重新掛上了和善的微笑:“軍部好像派了人來接您去另一個地方呢?!?br>
“……”
“……”
“嗷?。∴弧?!”
棕色的大貓發(fā)現(xiàn)有人回來了馬上發(fā)出凄厲的叫聲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下一秒?yún)s又被一條粗壯的尾巴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嗚嗚聲。
……
其實以撒確實是有一點……真的,就那么一點點的,絨毛控的傾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特質(zhì)在他的精神體上發(fā)揮的如此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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