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和另外一人都臉色煞白,一眼瞥去,那巨犬胯下狗鞭又粗又長,大抵是灌了淫藥的緣故,此時正猙獰地挺立著,狂吠的越發(fā)厲害,亟待發(fā)泄的模樣。
狗就在兩人不遠(yuǎn)處,隨時都可能撲上來,兩人再不敢懈怠,花穴緊縮,咬緊了粗糙的繩結(jié)就用力拉拽。
可花穴能使上多少力氣,即便是汗流浹背,也沒讓麻繩挪動多少。
兩人恐懼到了極點(diǎn),宋元禎卻看得十分歡快。
“再用些力,再分不出勝負(fù),那便兩人都受罰?!彼卧澭凵袷疽庀?,牽著巨犬的宮人讓巨犬往兩處身邊湊近了些。
那巨犬興奮的一撲,直接舔上了另一個美人的屁股,那美人恐懼的驚叫起來,胯下胡亂的用力,竟是讓繩結(jié)從花穴里掉落了出去。
知曉一番懲罰無法避免,美人顫抖著跪下,一個勁的給宋元禎磕頭。
“殿下……殿下饒了奴這一次……殿下……奴……奴再不敢了……”
“本殿的尿壺,竟然連這么粗糙的繩結(jié)都含不???”宋元禎冷著臉用腳抬起美人的下頜。
宋元禎赤著腳,白皙如玉的肌膚在陽光下美的晃眼。
“這壺再不好好調(diào)教,豈非要壞了?”
一旁的韓玉雖知自己今日逃過一劫,卻也驚懼地發(fā)抖。
在宋元禎這樣的主子手底下過日子,每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哪一日便有可怕的刑罰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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