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兄長睡著了?那我明日再看他。”
“殿下的傷,到底如何?”
呂楷的手指撫過韓玉有些腫的眼睛,“這么擔(dān)心兄長?”
韓玉不自在的后退了兩步,直到后背抵在了回廊的欄桿上,“殿下是奴的夫,奴的天,奴自然擔(dān)心?!?br>
“一夜夫妻百日恩,爺和你也不止一日歡好,這些時日,你想過爺沒有?”
“呂府之中盼著二爺回來寵愛的人極多。”和宋景陽的屋里清靜不同,呂楷的屋里人多到只怕呂楷自己都認(rèn)不全。
“一些時日不見,你這眉眼間越發(fā)添了媚色?!币婍n玉退無可退,呂楷直接貼緊了韓玉的身子,將人壓制在欄桿上。
“這里可是東宮,二爺還請自重?!表n玉幾乎是使出了全力的推攮開呂楷,呂楷也沒料到他那么大的膽子,不可置信的被推倒在地。
韓玉不敢再去看呂楷,拔腿就跑。
直到回到自己屋內(nèi),將門拴好,韓玉才微微松了口氣。
可一回頭,卻臉色大變,猛然瞪大了雙眼,只覺見了鬼。
“你……你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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