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岑婉知道他們的事后,當著家人的面扇了他一巴掌,冷笑了聲,“長了副下賤的身體,連性子都那么下賤,你想讓岑家被笑話嗎?”
他剛說了句沒有,下一刻,父親又扇了他一巴掌,罵他不知廉恥,讓岑家丟人。
至于他的母親,眼眸通紅,怨毒地瞪著他,“都怪你長了副怪物的身體,不男不女,不然你爸爸怎么會出軌!都怪你!都是你,我的人生都被你毀掉了!你還要害你姐姐嗎!”
岑溪臉色慘白,他之后游魂似地參加了婚禮,為的是保全岑家的臉面。
婚禮一結束,他就開始了旅行,只想離他們遠遠的。
在一個大峽谷,意外地碰到了地震。
之前的一切如同走馬燈般閃過,眼前依舊是張著血盆大口的喪尸,岑溪準備好了赴死,然而下一秒,喪尸卻被一個類似異空間的東西全部吸收進去了。
沙漠恢復了平靜,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岑溪掙扎著起來,熱浪曬得他頭昏腦漲,又跌在沙子上。
不遠處,氤氳熱氣下,他似乎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旁邊立著幾個男人。
有兩個男人坐在車上,長腿隨意地搭著,另外幾個有的靠在車旁,有的立著,模樣閑適。
“一個最低等級的喪尸都搞不定,你說他從哪個基地逃出來的?”
“不知道?!?br>
另一個男人說道:“為了安全起見,先帶回去檢查,身上可能攜帶病毒,或者是別的基地派來的奸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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