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艾非利特有些意外的眼神,我舔舔嘴唇,舔干凈了嘴周可可色的奶漬,補充道:“用神術(shù)?!?br>
艾非利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像是沒想到我能察覺。可惡,我只是不聰明,又不是傻,我傷成什么樣我很清楚,醫(yī)務(wù)室的治療水平我也有幸見識到,這難道很難察覺嗎?
“……是的?!彼皖^說。
我說:“我很感謝你,你救了我的命,還給了我一頓飽飯,三明治很好吃?!?br>
但這不代表我會原諒他的同鄉(xiāng)。
——我差點就沒有在這吃飯的機會了。
可總歸死了的是他,活著的是我。
我得說,死人就是會占點便宜,畢竟他沒什么可失去的了,那我也不介意表現(xiàn)我的寬容和大度,至少沒必要非跟一個還算不錯的、剛救了我的人犟脾氣。
艾非利特心懷善意而來,我不希望他敗興而歸。
“所以,我們扯平了?!蔽艺f:“我接受你的歉意,我和你,你們,我們兩清了。如何,我們達成共識了嗎?”
艾非利特看著我,他張了張嘴,又閉上。
“當(dāng)然?!彼\懇地說,“感謝您?!?br>
我慶幸他沒說出什么讓我難做的話來,這已經(jīng)是我能給出的最大讓步,他要是再說什么,我就得思考如何讓罵他鄉(xiāng)黨的話顯得不那么粗鄙了——我真的順此方向思考了幾秒鐘。
艾非利特:“您好像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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