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蘇亞不是很懂為啥就單純口交一下約瑟爾能脫到這個地步,不過約瑟爾如此熱情,他自然不能辜負,他拎著約瑟爾的性器,把約瑟爾拽到自己面前,側著頭就準備把小貓咪吃下去。
“等等,這樣不行……”約瑟爾扛不住安蘇亞兇性大發(fā),被安蘇亞懟著屁股拽到臉上。
明明安蘇亞長了一副友善陽光跟色氣不搭邊的臉,口交卻這么積極,還有一種吃人的架勢。
約瑟爾再三喊停,才獲得光著屁股坐在了馬桶上面的權利,坐之前約瑟爾特地把馬桶蓋子翻上去了。
“這樣可以了?”安蘇亞舔著自己的食指,從修剪整齊的指甲尖尖舔到手指與手掌的相交處,那一塊薄薄的肉邊,整根食指被安蘇亞舔得濕漉漉的。
憑安蘇亞看起來不緊不慢,實際上已經暗中決定不把口袋里面特地準備的大福給約瑟爾吃了,就當是讓他等待的懲罰——
哼,約瑟爾才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可以了……”約瑟爾盯著安蘇亞的食指,等下那根手指肯定是要插到他小穴里面的,約瑟爾乖乖把雙腿折疊,運動鞋的鞋跟同樣踩在馬桶上面,身側的腿和小腹幾乎要呈一個平面。
這一姿勢讓腿間的性器和肉穴均露了出來,小小的肉花在肉葉張開后,局促不安地收縮媚紅的花蕊。
相比起艷麗的穴花,菊穴則是安分極了,嘟著肉嘴躲在下面,似乎不想被注意到。
安蘇亞沒有被肉花勾引,將亂翹的卷發(fā)往耳后擼了擼就張嘴去吃貓棒棒,滿意地聽見約瑟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喘氣聲……
喘息聲變得急促不安,隨之而來的,除了頭頂上的聲音,還有一聲突兀的“咕?!甭?,隨之而來的是很有存在感的滴答滴答水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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