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柜子里選了一條新婚時掛門上裝飾的紅綾,紅綾過梁,就這么將自己掛了上去。
清晨,白星河搖醒余映告訴她,鄒家二小姐懸梁自盡了。
余映愣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盡管早知道鄒書慈這輩子壽數(shù)不長,但沒想到這么短,此時距離她成親也才兩年不到。
“我去看看?!庇嘤炒颐Υ┖靡路枷蛄嗽S家,走之前不忘吩咐白星河:“快給月老傳信,來收朱雀璧?!?br>
許家此刻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忙著喪事所需的各類器具,余映穿過人群,心里很不是滋味。
余映無法像以前經(jīng)受的諸多人和事一樣泰然處之,她總覺得鄒書慈的絕望是自己造成的。
倘若她當(dāng)初沒給林成平開門,倘若她沒勸她享受當(dāng)下,倘若她當(dāng)初提醒她要及時止損……
腦子里亂糟糟的,不知怎么就站到了棺材前。
月老已經(jīng)到來,只是其他人看不到,他走到棺材旁施法收走了朱雀璧。
“阿映,你怎么看起來怪怪的?”月老手拿朱雀璧,另一只手屈起手指敲了敲余映的肩膀。
“我對不起她?!?br>
“你做什么了?”月老掐指一算,這鄒二小姐的命主要是被朱雀璧g擾了,至于其他人影響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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