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映這才回過神來,或許確如鬼王所言,六皇子對她早已存了不一樣的心思。她用力想要掙開少年的臂膀,只是時過境遷,少年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任她拿捏的小孩,一掙扎才發(fā)現(xiàn),少年力氣大得可怕。
“聞淵,你不是小孩子了,別任X?!?br>
“你告訴我要怎樣才可以留下來?”姜聞淵抱得更緊了,他無b眷戀余映身上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他一度覺得十分安穩(wěn)。
在余映剛消失的那段時間,他夜不能寐,后來只好抱著她留下的舊衣服才能入睡。
“你先…松開。”
少年依依不舍地把人放開了,癡癡地看著她。
時至今日他才猛然醒悟,他對于自己這個心心念念的余姐姐一點都不了解,不知道她來自哪兒,又將去往哪兒。
他踟躕了半天,終于開口措辭:“那天…那個和尚…”
“他是來幫我辦事的,不是壞人?!庇嘤晨吹贸鼋劀Y在擔(dān)心自己,于是想一句話打消他的顧慮。
“可是…可…”可是他趴在你身上,后面的話語姜聞淵怎么都說不下去了,只覺得難以啟齒,他其實還不太能習(xí)慣心Ai的余姐姐有這么魅惑的一面。
余映看他yu言又止,臉頰泛紅的樣子,覺得有些可Ai,她當(dāng)然知道他這會兒腦子里在想什么,而且他的反應(yīng)側(cè)面也說明根本還是個雛,于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調(diào)侃道:“你害羞什么?我和他只是做點大人做的事,你以后也會經(jīng)歷的?!?br>
“你要和他成親嗎?”
成親?余映覺得這個詞聽著有些新鮮,尤其是這個詞放到自己身上時,“誰說在一起睡覺的一男一nV就得成親啊?”
余映的話似乎把姜聞淵噎到了,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孩子,只是當(dāng)余映如此直白地在他面前講這些事時,他又變回了那個仿佛什么也沒見識過的小孩子。
不應(yīng)當(dāng)如此的啊,為什么余姐姐身上沒有一般少nV那種嬌羞,姜聞淵愈發(fā)覺得自己的余姐姐有很多秘密。他也見過那種人盡可夫的nV子,那種放浪形骸的姿態(tài),余姐姐身上同樣沒有,雖然她確實在不適宜的場合跟一個和尚顛鸞倒鳳,但她那種魅惑的形態(tài)似乎是收放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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