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杏這才放心下來,手伸過去,激動到有點顫抖,扯開了他的腰封繩結。
繩扣一松,腰封也散開了,玉無瑕原本整齊的衣襟變得松垮垮,小紅杏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好像新郎官,正在脫新娘子的衣服。
她將玉無瑕的外袍脫掉,正要解開玉無瑕白sE里衣的時候,忽而問:“夫子,你是處男嗎?”
玉無瑕拂杏花的手指一頓,“什么是處男?”他只聽過處子,指nV子尚未破瓜。
小紅杏解釋:“就是不曾與nV人睡覺過的男人啊?!?br>
她瞇起眼,以一種審視的姿態(tài)問:“夫子,你是g凈的吧?”
玉無瑕悠悠問,“g凈又如何?不g凈又如何?”
他不知道該如何定義自己還算不算處男,畢竟昨夜自己與桃奴那么親密地貼近過,桃奴還不著寸縷。
聽他這樣說,小紅杏好失望,心覺他肯定已經臟了,忽然覺得所有興致都沒了,沒再脫他里衣,怏怏道:“我不喜歡不g凈的夫子。夫子若是臟了,我就不要夫子了?!?br>
她承認自己有點過分,自己不是處子,可還是希望對方是處男,她吃起來才安心,省得惹上花柳病。
玉無瑕皺眉問:“怎樣才算臟了?”
小紅杏抬頭看他,認真問:“你有沒有在nV人面前脫過衣服?或者,換句話說,有沒有nV人看見過你的身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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