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含珠可不會同情玉凌寒,直白道:“若非兄長對嫂嫂那般無情,無暇又豈會怨怪于你?說到底,你自己作的,怨不得旁人?!?br>
玉含珠從交椅上站起身,語氣冷淡:“兄長既待他人無情無義,那就不要指望別人會將你放在心上?!?br>
她徐徐往外走出去,玉凌寒看著她瘦削單薄的背影,吶吶問:“含珠,過了這么多年,你也還在怪我嗎?”
玉含珠腳步頓住,沒有回頭,“我永遠不會怪兄長,兄長說過,身為世家貴nV,自小享受了家族的供養(yǎng),自然也要有為家族做出犧牲的覺悟,你放心,這句話,我始終銘記在心?!?br>
她繞過屏風,繼續(xù)朝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里頭傳來玉凌寒幾不可聞的微嘆聲:“你們nV人總是如此耽于情Ai,如何反倒來怪我們男子不懂憐惜?”
玉含珠無聲地g起一抹冷笑,打開門走了出去。
湛園
小紅杏離開后,玉無瑕回了房間,躺在榻上,左右也睡不著,亦無心看書,便叫初篁去將那塊芙蓉玉拿過來,想著繼續(xù)給小紅杏雕刻印章。
床頭處,那朵皎潔的白玉蘭還靜靜躺在枕頭上。
玉無瑕含笑看著它,片刻,將它拿起來,遞到鼻下,輕輕嗅了嗅,馥郁芳香,哪里有什么甜甜的N香味?小紅杏果然又在騙他。
他不禁失笑,笑過一會后,他忽而一愣,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做了多么下流的事情。
玉無瑕指尖捻著那朵白玉蘭,又心虛地將其放回枕頭上,不敢再去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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