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小紅杏吞吞吐吐,“我、你……這這這……他畢竟是贖我出歡喜樓的良人,若不是他,我現(xiàn)在還在歡喜樓過著千人騎、萬人枕的賣笑生活,我怎么可以忘恩負(fù)義去傷害他?”
她拿下玉無瑕的手,好言相勸:“再說了,若非我是他的夫人,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你?與你結(jié)成這一段良緣?”
她笑得有些討好賣乖:“玉郎,你我都該對江過雁心存感激才是。”
玉無瑕反倒被她氣笑了,“那你打算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小紅杏一聽他口風(fēng)松了,以為看到了希望,當(dāng)即眼睛都亮了。
“玉郎,江過雁其實(shí)每日都很忙,沒空陪我,既如此,我白天的時間就都是你的,我每日都去湛園陪伴你。你我這般相處,其實(shí)和夫妻也沒什么兩樣,既如此,你g嘛非要執(zhí)著于什么名分呢?”
她并攏著舉起三指:“我發(fā)誓,我雖然名義上是江過雁的妻子,但我心底最A(yù)i的那個男人是你!”
另一只手拉著玉無瑕的尾指撒嬌:“你行行好。不要b我與江過雁和離,好嗎?”
玉無瑕沉默良久,聲音沉沉:“其實(shí),這才是你最真實(shí)的心里話,是嗎?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與江過雁和離,所謂等答辯會后,再給我答復(fù),其實(shí)都是緩兵之計?!?br>
小紅杏咬了咬下唇,無從辯駁,只能剖白心意:“我確實(shí)是欺騙了你。但是,我Ai你的心,絕對是真的!”
“你Ai我?”玉無瑕好似聽到了天方夜譚,只覺好笑,“你Ai我,所以,你要委屈我做見不得光的情夫?”
他語氣漸重,帶著譴責(zé):“你Ai我,所以,你要我每一次都眼睜睜看著他對你宣誓主權(quá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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