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瑕走了,可小紅杏的危機還沒解除。
江過雁松開她肩膀,臉sE冷峻,聲音里沒有半點情緒,不容反抗地命令道:“你給我過來?!?br>
小紅杏只好跟在他后頭,亦步亦趨地去了江家祠堂。
說實話,她只來過這里一次,這里地處偏僻,空間狹窄,屋內(nèi)只容一張供桌,三兩蒲團,余下的,只有方寸之地。
小紅杏實在不懂,江過雁也不缺錢,為何祠堂修繕得如此窘迫?實為大不孝。
之前,她剛嫁給江過雁的時候,江過雁星夜帶她來此地祭拜過,他還吝嗇到不肯點燈,只燃了三炷香給她,叫她跪下磕頭,認公婆。
小紅杏m0黑拜祭,嚇得要Si,因此對祠堂留下心理Y影,平日里都繞著走,現(xiàn)在居然要上趕著去了。
江過雁還給祠堂上了鎖,小紅杏站在他身側(cè),有點膽戰(zhàn)心驚,手抓緊他衣角,畏縮地挨著他。
晚風嗚嗚的,好可怕。
江過雁拿鑰匙開鎖,繼而將古樸的木門打開,“吱嘎”一聲,久不曾有人踏足的祠堂散出GU發(fā)霉味道,小紅杏拿手擋住鼻子。
江過雁拿扇子趕了趕灰塵氣息,抬步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小紅杏一手抱著他腰,貼著他進去。
江過雁任由她像小尾巴一樣粘著自己,這一次,他拿了火折子,點燃了供桌兩邊的香油燈。
橙h的火苗猝然打破一室的黑沉,小紅杏本能朝著牌位看去,一看,登時大驚,“江郎,我是不是短視癥加重了?你父母的牌位為什么沒有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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