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柏眼睛一瞪,怫然不悅地怒聲喝:“容澈,你說這話看我家長臨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構陷刺客出自衛(wèi)國公府?可笑!我們衛(wèi)家若是有異心,下午何必裝模作樣地營救陛下?!”
她諷刺:“反倒是你,食君之祿,滿腦子卻只有玉宰相,這才是真正的包藏異心吧!”
容澈忙道:“末將不敢,郗柏將軍誤會了?!?br>
玉凌寒不悅地掃了郗柏一眼,捋著山羊胡須,道:“衛(wèi)大將軍剛才追捕刺客頭目而去,為何沒將其擒回來?”
衛(wèi)長臨眸光閃了閃,道:“那名刺客功夫并不遜sE于我,又手持利弩,我?guī)追U些被毒箭所害,與他交手幾個來回,到底是被他逃脫了?!?br>
江過雁默默松口氣,捏著扇柄的手不由松了松。
姬驊問:“江卿,你下午可有盤問出那幫刺客的身份?”
江過雁道:“那幫刺客盡數(shù)伏誅,偶有尚存一絲意識的,也都咬了齒間藏著的毒藥自絕,實在是有備而來。”這是他與祖千秋早已商議好的,若是刺殺成功,便留下構陷衛(wèi)長臨的罪證,若是失敗,全數(shù)自斷生息,叫姬驊與玉凌寒等人查無可查,互相猜忌。
玉凌寒微瞇起眼睛,沉Y道:“確實可疑?!?br>
江過雁話鋒一轉(zhuǎn):“只不過……”
姬驊追問:“只不過什么?”
江過雁余光隱晦地掃了衛(wèi)長臨一眼,道:“那些刺客面相英挺,眼窩深邃,似乎是蠻夷之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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