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先生干的好好的,你為何將他辭退了?”
“我身體不好那段時間,沒精力多管面館的生意,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手腳不干凈,就把他辭退了,這有什么問題?”尚真反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劉先生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找不到人跟你對質,你就可以蒙混過關了?”羅耀冷笑一聲,“劉先生對家人說過,那段時間你的面館生意慘淡,每天都在賠錢,他就出主意,讓你去找孟紹原師父學習,并且說,如果你能夠入贅孟家的話,這面館的生意自然就能起死回生,對不對?”
“這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誣陷!”尚真激動的道。
“你改名謝熵,取得孟家父女的好感,拜在孟紹原的門下學習做面和做湯的技術,卻不愿意去孟家的門店幫忙,說是潛心在家練習,怕去了做不好,砸了孟家的招牌,用此等花言巧語騙的孟家父女的信任,讓你不至于被人發(fā)現(xiàn)真正的身份被揭穿,實際上,你從拜入孟家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下了偷師孟家的做面的技術后,然后殺人的打算吧?”
“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污蔑……”尚真激動的手足顫抖。
“那孟靜怡雖然長得丑點兒,可心地善良,人品端正,那絕對是賢妻良母,可你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天真善良的她居然信以為真,以為遇到了真愛,卻沒想到,她一心想要嫁的夫君居然是這么一個懷著不可告人目的的,狼心狗肺一樣的東西!”羅耀說到激動之處,站起來,一拍桌子怒指對方吼道。
尚真雖然表現(xiàn)很惱火,但是眼底藏著一絲“得意”的光芒。
這一絲光芒正是羅耀想要捕捉到的。
“長官,你說的這些,我根本聽不明白?!?br>
“尚真,我告訴你,如果我們不是掌握了確切證據(jù),我們是不會把你請過來的?!绷_耀表現(xiàn)的很激動。
“那就請長官出示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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