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祖勛嚇了一跳,背后冷汗都下來拉,“羅副主任,我自從跟了您,就沒有在跟韋大銘有私下的聯(lián)系了……”
“你這是做什么,我讓你傳話而已,是看在你跟他的關(guān)系,又不是懷疑你腳踩兩條船,當(dāng)然,那就是腳踩兩條船,我也不會怪你,韋大銘過去待你不薄,你心里有他,說明是個知恩圖報之人?!绷_耀呵呵一笑,他真不在乎陳祖勛跟韋大銘私底下勾勾搭搭的,他們要是勾勾搭搭的,沒準(zhǔn)是一件好事兒呢。
這其中分寸拿捏好了,可是有大用的。
陳祖勛忙低下頭,太嚇人了,他過了快四十年了,在羅耀這么一個小年輕面前,居然生出一種恐懼的情緒。
難怪韋大銘屢屢敗在此人手里,這樣的對手,有幾個不怕?
“跟你說,在毛代主任的任命還沒下來之前,我跟毛代主任就達(dá)成了一個‘君子’協(xié)定,你知道這個‘君子’協(xié)定的內(nèi)容是什么嗎?”羅耀起身走過來道。
“卑職不知?!标愖鎰酌Φ?。
“我跟毛代主任約定,我助他坐上主任的位置,同樣的,他得支持我推薦的人出任副主任,我們之間不過是做了一個交換而已?!绷_耀微微一笑道。
“??!”陳祖勛驚的后背汗毛倒豎,這太聳人聽聞了,原來從一開始,韋大銘都是在被毛宗襄和羅耀二人的玩弄于股掌之中,可笑,他還為了能坐上副主任的位置拼了命的去破譯中共的密電碼。
等等,這密電碼破譯出來了,不也是成了別人的嫁衣,難道這一切也是算計好的?
陳祖勛嚇著了,這還能這么玩嗎,這不是玩人嗎?
難怪自己玩不轉(zhuǎn),太嚇人了!
“別懷疑我說的假話,不信,你把話傳給韋大銘,看他敢不敢去找毛代主任對峙?”羅耀呵呵一笑,“君子”協(xié)定本來就是真的,毛宗襄根本不敢否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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