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洞庭身上穿著鎧甲,硌得涼月偷偷咬牙,卻不敢出聲,等到了地方,她真的快被顛暈了。
“少將軍,我們家郡主的房間,除了我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下人,就只有王爺才能進,您要不,先出去候著?”
果然,白洞庭先是一愣,然后居然咧嘴笑了,眼里滿是欣喜。
桃核兒,你再不把她攆出去,我就要把你攆出去啦!
好不容易,人被請走了,月這才敢睜開眼睛,卻對上了另一對丹鳳眼!
“啊……唔!”
涼月被捂住了嘴巴,待那人把臉挪開了一點兒,才看清來人。
來人松開手,涼月拍了拍胸脯,看了眼門外,又壓低聲音地喚了聲:“師父!您干嘛來了?”
被喊師父的人撫了撫涼月的頭頂:“今日可真熱鬧,看來徒兒是沒時間想念師父我啦!”
涼月嘻嘻地笑:“哪兒能呢?師父美得跟朵花兒似的,一日不見,甚是想念呢!”
“敷衍!你師父我姓花!”
花釀兩手捏住涼月的臉蛋兒,涼月被掐疼了,鼓著腮幫子問:“師父,這節(jié)骨眼兒,您來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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