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紋絲未動,瘋王顧懷酒的腳趾頭腫了。
一同入府的,除了太醫(yī),還有作為攔路虎存在的白家軍的統(tǒng)帥,白孤云。
早知道弟弟所作所為的白孤云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哎呀!洞庭這小子!真是胡鬧!我說他怎么才班師回朝連加家都不回就沒影兒了,原是還把當(dāng)年那事兒記在心上呢!”
然后白孤云又沖著顧懷酒一頓推諉責(zé)任:“微臣管教不嚴(yán),回去微臣定要重重罰他!王爺您消消氣兒,洞庭他年少無知,只一心記得王爺當(dāng)年的話,我白家軍凱旋之日就是王爺之女出嫁之時,哈哈哈,孩子也是太不懂事兒了。誰能想到才五年,咱們就拿下西川了呢!哈哈哈……”
白家是功臣!為凌國保家衛(wèi)國,剛剛班師回朝!此刻本王得把他當(dāng)祖宗供著!
顧懷酒在心里對自己如是說。可他忍不住??!他手癢,刀也癢!
可是不行??!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自家閨女,家里不見血了!
忍!忍!忍!
顧懷酒冷眼瞪了白孤云一眼,忍住把人腦袋擰下來的想法,同時忍住腳趾頭的麻痛感,努力做到皮笑肉不笑。
然而一張口,味兒又變了!
“輔仁啊……”
輔仁是白孤云的字。
“你記性好,應(yīng)該記得本王,是個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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