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月攀在瘋王肩頭往下瞧小皇帝,她畫得明明是烏龜呀!
原來是天氣熱,墨水模糊了,混著汗水都流下來了,搞得小皇帝的臉都黑了兩個(gè)度。
涼月想笑,但是得憋住,先把這女人除了!
瘋王沒多理會(huì)小皇帝,又轉(zhuǎn)頭對(duì)上已經(jīng)呆住了的白蓮花。
“王……王爺,奴婢不知竟是小郡主,奴……”
顧涼月狡黠地笑了一下,高舉著受傷的手,舉到顧懷酒眼前三寸。
她與那白蓮花說:“我是狗眼看人低,活該被你戳瞎眼睛,對(duì)吧?”
“反了!”瘋王吼了聲。
一眾宮人立馬跪倒一片。
涼月晃了晃還沾著碎石子的傷手,另一只手抓住瘋王的一縷頭發(fā),問他:“父王您說,當(dāng)如何?”
告狀我顧涼月可是專業(yè)的!
白蓮花又哭泣起來:“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爺?!?br>
“若是跌到腦袋,可憑你一張嘴胡謅呢!”
涼月用受傷的手指指著白蓮花,心想,本娃娃就是要把你的后媽之路扼殺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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