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軒驚喜地艷羨著男人的大方,看男人果然衣著顯貴,心說自己沙子一揚(yáng),揚(yáng)出一位大爺來。
“只是有些遠(yuǎn),你若是無牽無掛,現(xiàn)在就與我走。若你還拖家?guī)Э?,你現(xiàn)在回家收拾一番,都帶上便是。我家大業(yè)大,不在乎多幾雙筷子,多干活兒就是?!?br>
試問這種明顯就是陷阱的話,是個人都會多個心眼兒警惕起來,覺得這人另有所圖吧?
可是人餓肚子的時候,特別是餓得緊的時候,想問題也不再彎彎繞繞。
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狠狠地拽住,哪怕這稻草的另一端,是虎狼之口。
一張餅掰成八瓣兒分食的安云軒想:“能活下去,就要活!”
顧涼月始終覺得瘋爹又點問題,不是腦子的問題,好像是有意瞞著她什么事。
這天與瘋爹回府之后,便一直給她找事做。不是叫她品嘗他新發(fā)明的牛奶蓮藕酸黃瓜羹,就是陪他稀罕白氏兄弟從西川帶回來的八大箱寶貝,一樣一樣品玩得吹毛求疵,直呼白孤云是拿小孩子玩意兒唬他呢!
到顧涼月捱不住睡在榻上,瘋王才收斂了所有的親和力。
只有顧懷酒身邊的貼身護(hù)衛(wèi)半曲知道,王府里所有人都被警告過,不許提及昨日街口刑場的那場殺戮,提一個字,便是萬死難辭。
王爺不會允許任何人借任何事挑撥疏離他與女兒的關(guān)系。
隔日,涼月把昨日遇見準(zhǔn)后媽的事講給了來“探病”的花釀,當(dāng)然花釀是來偷偷的,可花釀聽完,卻也笑了。
沒人給她撐腰,顧涼月不高興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