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剛來,他已然在房頂站了一整個(gè)時(shí)辰,人族就是脆弱,他眼睜睜地看著這二人的生命一點(diǎn)點(diǎn)耗盡,心無波瀾,只覺鄙夷。
“你在等她死?”
玄暉身后多了抹綠光,在黑夜中格外新鮮,待綠光斂去,正是花釀,他手持一只巴掌大的乾坤葫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剛才那聲如春水般溫柔的話,正是出自他口。
玄暉修長(zhǎng)的手指擱在自己眼前,長(zhǎng)指甲只要輕輕一劃,便可取人性命。他眼含陰鷙,不含一絲感情地道:“我一只手指頭,就能戳死她!”
花釀走到瘋王身前,低頭瞧了瞧二人面色,道:“你覺得她不配?那么,誰配?”
玄暉沒有回答。
花釀?shì)p輕打開手中玉葫蘆,將兩顆藥丸倒出。
“我倒覺得,她挺合適的。”
玄暉卻在花釀俯身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憑什么!”玄暉冷峻的臉上,寫滿了不愿。
花釀瞇起眼,看向襁褓中可憐兮兮的娃娃,笑言:“沒試過,又怎知她就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呢?”
“咳咳……”小娃娃無力地咳嗽了兩聲,因?yàn)楦邿岫鴿q紅的小臉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卻沒有醒,只是小胳膊伸出來,好似想抓住什么。
玄暉愣了下,松開了花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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