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愛吃魚,特別是鱸魚,于是乎顧懷酒非得要王府里的廚子必須修煉出鱸魚的三百六十五種做法才行。涼月不難伺候,難伺候的是她爹。
涼月把兩顆魚眼睛夾給瘋爹,管你吃不吃,反正你多長點(diǎn)兒眼神兒認(rèn)清大白蓮,自求多福吧。
顧懷酒還沒喝酒,每餐飯前為女兒挑魚刺似乎是他的執(zhí)念和樂趣。
不知是不是因?yàn)樵?jīng)的那段流放經(jīng)歷的影響,瘋爹總是怕涼月餓著,在王府時便是隨時隨地只要涼月在吃食就在,更不用說對一日三餐的看重了。
“好吃嗎?”顧懷酒問。
涼月點(diǎn)點(diǎn)頭,沖著大白蓮的方向歪了一步腦袋:“好聽嗎?”
顧懷酒笑了,仰面飲下杯中酒。
“咳咳……”
大白蓮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后立刻停了琵琶曲,跪地沖著顧懷酒叩首告罪:“奴婢該死?!?br>
四個字說得凄凄切切飽含委屈,三分情真七分演技,整得好像她是多么的無心多么的不故意一樣。
說話間,眼淚就掉下來,涼月真心想向她請教一下,如何做到開閘閉閘轉(zhuǎn)換這般自如的。
涼月低頭繼續(xù)吃魚,擺出局外人的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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