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釀把琵琶翻了720度,他沖著顧懷酒道:“可以叫她們都下去了。”
顧懷酒陰沉著臉把人清了出去。
“涼月過來!”顧懷酒也當(dāng)沒聽見,又沖著涼月招招手,眼睛卻緊盯著花釀的。
“徒兒啊……”
花釀沖著涼月使了個(gè)眼色,小聲說:“你自己作的,師父不幫你。”
“還不是你害的?!?br>
涼月垂著頭往回走,師父真是啥忙幫不上,坑徒弟第一名。
待閑雜人等退下,花釀才敲了敲琵琶,道:“他要的,是這個(gè)?!?br>
“不會吧,這等品級的琵琶,宮里沒有五十把也得有三十把,算不得稀奇。要我說那人要的還是人!”
涼月坐的離瘋爹遠(yuǎn)一些,可瘋爹卻自己走過來,坐到?jīng)鲈律砬?,把涼月?lián)踝×恕?br>
“干嘛呀?我又不是賊!”
花釀瞧著顧懷酒那股小氣勁兒就覺得幼稚,他要是想帶涼月走,瘋子還有命活在世上做攝政王?
“你比賊,難對付多了?!鳖檻丫坪敛谎陲?。
涼月踮著腳催促花釀:“師父啊,別猜悶兒了行嗎?您倒是說說這琵琶有什么神奇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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