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指著地上趴著的如同烏龜一樣的太醫(yī)們,問:“你們誰還能動彈?快來給陛下診治。”
幾個太醫(yī)好似如獲大赦似的把藥箱扛在了腦袋上,溜了過來。
小皇帝撤了,涼月才邁進門檻。
只見那少年赤著腳站在地上,腳被瓷片割傷了有血滲進了地毯里,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手抓著一個宮人的脖子,把他們倆往前一湊,便一股腦兒地都丟了出去。
“郡主!”
正好有個宮人被丟到?jīng)鲈律砬?,他哭哭啼啼地趴在地上,沖著涼月抱怨道:“救命啊,郡主!這娃子是個瘋子,奴才們只是要給他更衣,他就又摔又打滴!”
“我來!”
涼月還沒開口,身后卻走過來一個人,正是白洞庭。
白洞庭先是對涼月行了禮,便朝著少年走了過去,不愧是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白洞庭不過比這少年年長幾歲,幾招就把少年制住了。
“還給我!還給我!”
少年兩只手背在身后被白洞庭擒著,身子卻還在朝前擰動著,沖著宮人們喊著。
白洞庭沖為首的一個宮人喝道:“你們私拿了人家什么東西!還不快還回來!”
“沒……奴才們啥子都沒得拿呀!”宮人都十分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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