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蚊蟲多,爹記得你最怕蠅子?!?br>
涼月訕笑著,手都不敢動了,她剖析了瘋爹話里的意思,床上是不是放著一只超級大個兒的蒼蠅,正瞪著一雙綠豆眼瞄著她呢?
涼月登時惡心地松了手,回頭看見瘋爹不屑地把書往案上一丟,拍了拍自己的膝蓋,道:“說吧!這次去了多遠?捉了什么妖回去?”
涼月乖巧地坐了過去,把被瘋爹差點弄散的書好好放好。
“爹爹別生氣,我是去碧水湖幫那個小孩兒找東西去了?!?br>
“哪個小孩兒敢勞煩本王的女兒當跑腿兒的?”
瘋爹說話沒什么好態(tài)度,涼月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剛才偏殿發(fā)生的事兒講給瘋王聽。
“此事爹已知曉,就算如此,有必要大晚上的出去?”瘋王顯然不信。
“掩人耳目??!要不然大白天的突然從湖里爬出一只綠毛龜還能變身說人話,被什么人瞧見了,還不當場嚇死!”
“到時候再把我當成妖女給祭了天,我還沒活夠呢!”
涼月又添一句,把事情說得再嚴重點兒。
瘋王把女兒的發(fā)飾一樣樣細心地摘下來,一個個從大到小分門別類地擺好,強迫癥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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