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榻四下去尋:“桃核兒呢?她都被嚇暈了!”
“她沒事,我著人給她煎了藥,鎮(zhèn)靜安神,明日一早便醒了。”
白洞庭安排得還挺明白。
“謝謝哈……”
涼月把披風(fēng)遞還給白糖水:“我回去了?!?br>
白洞庭卻又把披風(fēng)給涼月披上了,說:“掩耳耳目,我送你回去?!?br>
“嗯,謝謝?!?br>
白洞庭黑黝黝的眼睛彎成了兩條線,他說:“無需言謝。”
白洞庭背起涼月,又道:“今夜你安心睡,我會守在房頂,甭管豺狼虎豹,誰也進不來?!?br>
“好,謝謝?!?br>
除了謝謝,涼月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這一夜,白糖水居然真的守在房頂,涼月睡得很沉,失眠的是白洞庭。
白洞庭跟著他哥哥自小在軍營里長大,這傷口是不是花貍子抓傷的,他一眼就看得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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