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腥甜被他一口咽下去,一滴都沒有流出來,他又撐起身子站了起來,抬頭看向天帝。
天帝人到中年,發(fā)須微白,他的胡子被自己氣得微微翹了下,嘴唇也抽搐了兩下,手里又蓄了力,這回是要直接打在妖判腿上的。
可階下的玄暉卻在他發(fā)力之前,昂首挺胸地與天帝對(duì)視著:
“妖判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不重父母,不扶妻兒,幼孤暮鰥,法刑為先。天帝最重規(guī)矩,不會(huì)忘了吧?”
天帝頭冠處感覺隱隱發(fā)麻,感覺頭發(fā)根似被人緊緊地拽了下。
他還敢拿天條天法壓自己!
“一條狗都敢頂嘴了?!”
這一掌又打了出去,卻被另一道靈光在半路截住,折返到殿內(nèi)的一座爐鼎之上,爐鼎瞬間崩碎為沫。
“你來做甚!”
天帝看見來人那抹青綠色的身影,極不情愿地收起滿身戾氣。
花釀提著葫蘆,飲了口酒,滿不在意地走上前,正好把玄暉的身影擋住了。
“好酒!”花釀沖著天帝晃了晃葫蘆,才說,“我??!今天是個(gè)好日子,適合收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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