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洞庭突然喚了聲,涼月提起了精神,他終于要問了嗎?
可白洞庭卻只問了句:“現(xiàn)在呢?有沒有哪里痛?”
涼月?lián)u頭,白洞不回頭也看不見看不見,她又說:“就摔了兩下,我可沒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那么不經(jīng)折騰,不然當年也不會活著從北安城回來,是吧?”
“北安城的事,你記得?”
白洞庭的反問提醒了涼月,她是個小孩,話不要亂說。
“我都是聽瘋爹說的。”
涼月隨口搪塞了過去。
白洞庭沒有再多問,一路上安靜得竟然有些尷尬。
回了宮里,免不了又是太醫(yī)診了一通脈,聽了小皇帝一堆的嘮叨,到了深夜,總算安靜下來。
夏夜悶熱,好似憋著一場雨,涼月熱得翻來覆去,睡不安生,肚子鼓得像氣球,西瓜吃多了。
顧懷酒一手拿著書,一手為涼月打扇,涼月實在睡不著,干脆也不睡了,坐起來瞪著席上安然自若的瘋爹。
“爹爹,螃蟹腿兒好吃嗎?”
顧懷酒“嗯”了聲,抬了眼眸,問涼月:“西瓜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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