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攝政王呀!”
有人高喊了一聲,更有腿腳好的,直接摸頭就往外溜,可門窗卻不知什么時候被關上了,明明沒有上門栓,卻不管怎么拉怎么踹,就是打不開了。
顧懷酒捏了下涼月的小臉兒,露出一抹笑意,再抬頭時,笑容沒了,只剩下冷漠。
“本王的女兒,可是你個雜碎,能說道的?”
涼月聽著瘋爹微快的心跳,心說瘋爹這火氣發(fā)的,好像不太對呀!從頭到尾被損了一通的不是他自己嗎?
好好的出行,惹了一肚子氣,書館那里鬧出好大的動靜,街上不嫌事兒大的都去看熱鬧,涼月沒心情再逛了,便早早回了行宮。
凈月宮里,顧懷酒還真是待見這說書的,竟然親自審問,涼月在一旁氣得鼓鼓的,瘋爹也太給這人面子了吧?
“梅聽寒?!?br>
顧懷酒張口就說出了這人的名字,那說書人也是一愣。
“本王原不想發(fā)落你,不想惱了今日出行的好心情。本王的女兒要打你,你受著就是,居然如此大逆不道,你真以為自己隱姓埋名、東躲西藏了五年,本王不知道?”
咦?這倆人是故人?
這個叫梅聽寒的男人“呵呵”了兩聲,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把臉上的兩撇小胡子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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