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世上果然沒有不透風的墻。你沒死!他們知道了!真是手足情深!為了你,他們寧愿抗旨不遵,親自來北安城尋你!”
“我有什么理由,不給皇帝送上這兩份大禮呢?不過在送走之前,我得先送來給你觀瞻觀瞻,畢竟是你的好皇兄,好皇妹,感情篤深呢!以后,可就見不著了!哈哈……”
楚子揚猖狂的笑聲在狹小的牢房里充斥著,振聾發(fā)聵,叫人頭皮發(fā)麻。
“皇……兄?”
“呦!你想起來了?我也想起來了!這顧懷毓與你雖不是同母所生,卻最為親近。你與他,可比陛下更像是親兄弟呢!”
“你知道成王這一年,都在做什么嗎?他派了無數(shù)的密探來北安城打探,我殺一批,他就再派一批。他多次上奏皇帝,要重查你的案子,不惜數(shù)次觸怒龍顏,被削爵禁錮!你說他怎么就那么傻!皇帝說你有罪!你就得萬死不辭!哈哈!”
顧懷酒趴在地上,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抓那兩顆人頭,他深陷的眼窩里流出了鮮紅的血液,瘦削蒼白的臉每一處都在顫抖,可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它們時,那兩顆人頭卻被紅鬼一只腳像踢球一般踢飛了出去。
“主子,瘋子心疼啦!”
紅鬼給楚子揚奉上一條鞭子,鞭子上立著無數(shù)倒刺,上面還有未干的血跡。
“心疼怎么夠?你下去陪他!不是更好!”
楚子揚接過鞭子,往后退了幾步,方便他能每一鞭都打得精準!
涼月剛才就被顧懷酒塞進干草堆里,她看著那兩顆人頭從盒子里被倒出來的時候,就感覺頸部以下都冰涼冰涼的。
有一顆腦袋正好滾到了涼月身邊,凌亂與血腥之下,是死白的面容,面容里帶著三分與瘋爹一樣的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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