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又指向白衣女子:“是你,用她的毒浸在簪子上,刺殺了我父王?”
“是我,我是在民除害,替天行道!不關(guān)她的事,你們放了她?!?br>
“天?道?”
涼月抬頭,眼睛泛著紅色,看向二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屬于孩童的笑:
“大道理是講給老實人的,我不是。你們應(yīng)該感到榮幸,姑娘我是第一次。
手法不利落,可能得多疼一會兒,不好意思。”
涼月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突然握成了拳。
“??!”
梅聽寒發(fā)出聲嘶力竭的喊叫聲,他四肢的骨骼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抬起,就好像有人拽著他的四肢,生生把它們折斷了一樣。
“哥哥!”
白衣女子撲到梅聽寒身邊,用自己的靈力為梅聽寒修復(fù)折斷的肢體。
“梅聽寒,你仔細瞅瞅,她真的是你妹妹嗎?”
梅聽寒也看到了,他想往后退,可他現(xiàn)在除了脖子能動,別的地方都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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