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釀又點了下涼月的小腦袋,批評道:“師父教你法術(shù),是叫你捉弄人的?你這么的報復(fù),有何意義?”
“我這是為那十幾個鐵匠師父撒口氣!”
涼月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心虛著呢。
花釀無奈地搖搖頭,越來越不好管教了。
涼月嘴里呢喃道:“七月初九啊,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該怎么辦?”
“該怪誰呢?瘋子得罪的人,比他吃過的飯都多?!?br>
“師父也太夸張了,瘋爹也就這幾年離譜了點,從前口碑很好的。”
花釀攤開手:“師父我管他做甚!師父只管你就夠了。”
“頂多有瘋爹走過的橋那么多吧。”涼月也調(diào)侃了下,逗得花釀眼睛瞇起來。
“反正來都來了,不搗蛋不是我風格呀!”
涼月搓了搓小手,又跳到花釀面前,用手沖著做了兩只兔子耳朵:“師父,你幫幫徒兒,好不?”
“不好,師父老了,蹦噠不動。還是喝酒比較適合師父這種老年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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