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七天了,你這賤人還真是命大,居然還沒死呢!我看你就是個狗皮膏藥,貼上侯爺了……”
說話的是那個貴婦,她就像一只發(fā)狂的狗一樣,沖著女人就是破口大罵,甚至不堪入耳。
涼月在暗處聽著,后面那些罵罵咧咧的話,涼月聽不進去,更學不上來。
哪里像個侯府夫人,分明是個當街潑婦!
眾人卻都只是默默地聽著,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勸阻,甚至那個丫鬟還一臉的幸災樂禍。
“蘇櫻,你害死了我和侯爺的孩子,今日,便是你償還的時候?!?br>
本來還逆來順受靜聽辱罵的女人抖了抖肩膀,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她微微啟唇,啞著的嗓子說:
“只有楚子揚那個笨蛋會相信,你趙綠萼懷了孩子!哈哈……”
一句話像是戳到了貴婦的痛處,她直接抬腳踹向了女人的臉面。
拉著蘇櫻的人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也嚇得脫了手,蘇櫻就那么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她的胳膊撐著地,兩條腿以一種極度扭曲的姿勢無力地垂在地上,看來是被人用鈍器打斷了。
“賤婦!”
被喚趙綠萼的貴婦踩在蘇櫻的臉上,用力地拿鞋底碾壓著。
這動作簡直和北安侯如出一轍,涼月看著,眼皮都不自覺地跳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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