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瘋子可不是個(gè)普通的瘋子,他的過去,寫成一部話本子是綽綽有余?!?br>
涼月豎起耳朵,以為花釀會(huì)講下去,哪知花釀卻突然沒有了動(dòng)靜。
說呀!我想聽聽這話本子。
等了會(huì)兒,花釀也不說話,涼月等不起,便自己把扇子拿開了。
正好撞上黑乎乎的一片。
“嚯!”
涼月從藤椅的另一頭跳了下去。
“你!你怎么又來了?”
黑乎乎的不是東西,正是玄暉。
花釀默默地喝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畢竟玄暉來輕羅館蹭吃蹭喝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涼月不一樣,玄暉這幾次見面時(shí)都奇奇怪怪的,好像出門沒吃藥。
玄暉正低頭俯視著涼月,他說:“皇宮里沒找到,知道你在這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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