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云之下便是濃霧,跟濃牛奶一般好像掛了杯似的,根本看不清。
“走?!?br>
玄暉的聲音就在耳畔,涼月轉(zhuǎn)頭看向他,這家伙還沒恢復(fù)正常嗎?
“呼!”風(fēng)刮得太大,模糊了涼月的眼,她只能透過玄暉的發(fā)絲間去琢磨他的表情。
她不是個擅長察言觀色之人,還沒弄明白,腳已經(jīng)著了地。
入眼的是一棵老樹,樹木盤匝粗壯,遮天蔽日。
樹下有一間木屋,木屋的門關(guān)著,瞧不見里面,但是足夠整齊,看上去老舊樸素更加簡單。
“還以為是狼窩。”
涼月小聲嘀咕了下,她抽出一直被玄暉拉著的手腕,踏著斑駁的黑色石路往樹下走。
樹上葉片蔥綠,也不知是什么樹,涼月在人界并沒有見過,樹杈上墜著些像燈籠一樣的花,每一朵花都發(fā)著淡淡的光,照亮了樹下一隅,不然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霧涯,根本看不到什么。
玄暉似乎沒有從前那么較真兒了,對于涼月的吐槽他選擇性聽不見。
涼月站在木屋門口,抬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匾額,心里納悶,她聽說過無字碑,還沒見過無字匾,不寫字為什么要掛上?
竹屋的門檻上,落著厚厚的灰塵,門上也灰突突的,涼月心說妖判業(yè)務(wù)忙得都不回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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