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山有多大暫且不說,單是這霧涯上下幾重,別有玄機(jī),他剛才差點(diǎn)把自己逛丟了,又上哪里去找呢?
一時(shí)之氣,未央上神覺得自己能屈能伸忍得住,玄暉吃軟不吃硬,上神只好陪了笑臉:“銀粟還是個(gè)孩子,胡鬧慣了?!?br>
“三萬歲的孩子真是稀奇?!?br>
玄暉微微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未央硬咽下一口氣,又說:“她去人界游玩,闖了多少禍,惹了多少亂子,給你造成什么損失,我們照價(jià)賠償便是,你何必咬著人不放呢?你抓她,對你沒有一丁點(diǎn)兒好處!你把銀粟放了,我們鳳族自會(huì)教育。”
玄暉聳了下肩膀,從嘴里吐了一聲淡漠地“呵”。
“人命多少錢一斤?你給我稱稱?”
玄暉一言,叫未央哽了下。
若是旁人的性命,也不是他一個(gè)妖判該管的。
未央回頭望了眼,要是這孩子的命,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果然剛剛玄暉是演戲給他看的。
人族做妖主,真是開天辟地的頭一遭。不過也好,人族的脆弱之處便是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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