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不肯相讓,未央的劍揮出去一次,便是一排屋舍連根拔起,可這絲毫抵擋不住眾妖觀戰(zhàn)的心情。
玄暉這一次被觸怒了,眼見著正要拔劍之時,突然一道白光閃到二人之間,把二人從焦灼中分開。
“真是難得,我們有幾千年沒見了吧?”
白光漸收,花釀立在半空,沖著未央晃了晃酒壺,“可要請我喝酒?”
未央瞧清楚來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收劍。
有這位與自己“你我”相稱的故人在,就是再大的火氣,他也得忍。
玄暉卻沒有收斂之意,若不是花釀一掌打在他肩頭,玄暉已經(jīng)沖過去,管對方是神還是鬼。
花釀嘴角含笑,看向玄暉的那雙俏麗的眼卻蠻含警告之意,可一轉(zhuǎn)過頭去,再看到未央時,眼里又滿是柔和。
花釀看了眼銀粟,才與未央說:“是個不太消停的孩子,不知是隨了誰的性子?!?br>
未央知道花釀是指桑罵槐,翻了個白眼,道:“好歹也是青鸞一族的掌上明珠,輪得到一個畜生來管!”
花釀點點頭,似乎對這個說法并沒有多大異議,葫蘆一翻一轉(zhuǎn),倒出一顆紅色丹藥,送至未央眼前。
“既然是掌上明珠,可得捧瓷實了。此丹用作療傷綽綽有余,最重要的是增長修為。你就當是因禍得福了吧,畢竟這禍,也是她自己惹出來的?!?br>
“我才沒闖禍!我是到人界歷練!歷練!”
銀粟上前,站到未央身前,上下打量著玄暉:“你是哪兒來的不怕死的東西?你以為我們鳳鳥一族,是你一顆丹藥就能收服的?也不看看,你這破東西,配得上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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