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堯坐在窗臺上,一條腿在內,一條腿在外,尷尬地坐在那里,看著方思渡舉劍走了過來。
“陛下?!?br>
方思渡站在孟君堯三尺開外,嘴角掛著慘白的笑:“你說,我惦記你什么?”
孟君堯舔了舔嘴上的油花,打著哈哈:“這還用問嗎?方大丞相不就惦記著讓朕和皇后早生太子嗎?朕已經和皇后圓房了!其余的朕說了也不算哪!”
方思渡胸口起伏了兩下,手里的劍擺了擺,道:“陛下怎么還像個孩子調皮,半夜爬人家窗戶?真是不聽話!”
護衛(wèi)們從殿內把銀粟給拖了出來。
“嗚嗚……”
銀粟被封了口,所有罵人家祖宗十八代的話都只能生吞下去。
方思渡把劍橫在銀粟面前,堪堪與她纖細的脖子不差三寸。
“陛下真當自己還四歲呢?竟然相信一見鐘情?”
方思渡的劍又近了一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陛下覺得,微臣要怎么處置,才得體呢?”
“別別別!丞相大人三思啊!”
孟君堯抓著窗臺笨拙地往下翻,落腳時候還摔了,摔了左腿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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