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堯把銀粟安置好,才走到方思渡對面,也盤腿坐了下來。
“過來了?讓我看看,孟君堯要怎么哄騙我,喝了毒藥!”
孟君堯驚住,他都聽見了?
他還聽到了什么?
方思渡把酒壇子退給孟君堯:“梅子,還是你帶來的,你兒時,最喜歡吃。”
“嗯!我什么東西不是你給我的?”
孟君堯只喝了一小口,便皺眉咳嗽,“根本沒好,你怎么喝得下去的!”
方思渡用手指抹了抹酒壇子的邊緣:
“你就像這壇酒一樣,還沒成,就想著揮斥方遒了!哼哼!枉費我殫精竭慮許多年。”
“權傾天下的方思渡,你該知道,我就想做個窩囊廢,你說你自己坐這個皇位不好嗎?”
“不好?!狈剿级赏蝗皇諗苛诵θ荩熬褪撬?,你也得給我死在龍椅上!”
方思渡說罷,擱下了酒杯。
“哼!方思渡,回憶流年,互訴衷腸的戲碼,演夠了沒?你說吧,你打算怎么整我?”
孟君堯打翻了酒壇子,紅彤彤的梅子酒亦被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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