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才是北安侯你的本意呢?”涼月把休書抖在案上。
她絲毫也不在意現(xiàn)在是在朝堂上,更加不會給北安侯面子:
“你張嘴就說一句,什么不是出自本意,那你的本意是什么?莫不是那生是北安侯府的人,死是北安侯府的鬼,就算是下堂妻,也不許離開北安侯府半步的混賬話?還是不聽你的擺布,就要被打折雙腿,丟到地牢里?”
涼月的話一出,朝堂上立刻安靜下來,眾人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見。
瘋王的女兒,真敢說??!
可是涼月還沒罵夠:
“你當(dāng)這世上男人都死絕了還是沒有你楚子揚就活不起了?像你這種長得這么丑還這么有自信的渣男屬實不多,人若是壞透了,聽說腳底會流膿的。”
涼月故意將視線挪到了楚子揚被扎的那只腳上。
大白將軍也瞄到了楚子揚虛抬起來的那只腳,連忙接下話茬兒:“北安侯把鞋子脫了給各位大人瞅瞅唄?都是男人,沒人嫌棄你腳臭!哈哈!”
大白將軍一笑,其他朝臣自然也立刻跟風(fēng),頓時譏笑聲四起。
瘋王把那張帛絹緩緩卷起,無奈地沖著閨女搖搖頭,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閨女的嘴,怎么還這么快?
不過,罵得好。
瘋王這回有些能理解為何閨女會把蘇櫻從北安城帶回來了。
原來不是一時興起,更加不是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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